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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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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女人没有家,也没有国。
历史一次次重演,谁能全然置身事外?
*一部惊心动魄的平民史诗,为东欧无名者立碑之作
*少有的聚焦苏联解体后的个体遭遇之作,填补国内出版空白。从土木工程师到清洁工,书写时代剧变下高级知识分子的坠落,当代乌克兰困境的惊人写照
*卡夫卡式的生存寓言,真正的“无依之地”,全人类的命运缩影
*高口碑、催更不断的“马里乌波尔三部曲”之三,豆瓣年度高分图书、获奖无数的系列全新作。(前两本悉数斩获单向街书店文学奖,《中华读书报》、凤凰网读书、搜狐文化、人文社科联合、探照灯书评人等年度好书)
*叙述方式迷人,每一页都是人物命运的急转弯,比虚构更魔幻、更残酷的非虚构作品
内容简介
1993年的一天,娜塔莎在家里放了一张俄语唱片,身旁的清洁女工娜斯佳突然泪流满面,她这才意识到,娜斯佳是母亲去世后首个和自己产生交集的乌克兰人,她不仅在基辅受过高等教育,还是土木工程师……
她是怎么从乌克兰的高级工程师摇身一变成了柏林清洁女工的?为什么没有护照也要去德国?又如何和大学恋人分别,再嫁给了德国的楼房管理员?《娜斯佳的眼泪》延续了“马里乌波尔三部曲”前两部的脉络,聚焦于一位来德的乌克兰女性,串联起无数东欧人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的遭遇,讲述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缝隙与时代转折下,一个人的破碎与一代人的四散流离。
作者简介
娜塔莎˙沃丁(Natascha Wodin),德语作家,德俄翻译家。苏联强制劳工之女。1945年生于德国战后流离失所者营地,母亲自杀后,被一所天主教女孩收容所收养。从语言学校毕业后,从事俄语翻译并暂住在莫斯科。1983年,她的第一部小说《玻璃之城》问世,后又相继出版了《我曾活过》《婚姻》以及《黑夜中的兄弟姐妹》《她来自马里乌波尔》《暗影中的人》《娜斯佳的眼泪》。曾获赫尔曼˙黑塞奖、格林兄弟奖以及阿德尔贝特˙冯˙沙米索奖、约瑟夫˙布赖特巴赫奖。
因《她来自马里乌波尔》一书,娜塔莎˙沃丁被授予莱比锡图书奖、德布林奖、奥古斯特˙格拉夫˙冯˙普拉滕奖、希尔德˙多敏流亡文学奖。目前生活在柏林和梅克伦堡。
媒体评论
一部当代东欧版《奥德赛》……《娜斯佳的眼泪》中满是主人公对未定身份的反抗,无穷无尽,她的煎熬与痛苦也永不停歇……对人物形象和社会的呈现细致入微、立体多元,书中对那段历史未作评论,但一切尽在字里行间。
——《南德意志报》
德国文学中很少见到乌克兰女清洁工的形象。娜塔莎˙沃丁用《娜斯佳的眼泪》填补了这一空白,她的笔下是众多东欧女性的共同经历。她以一种冷静而极度准确的笔触还原了那种窒息感。
——德意志广播电台
一部伟大的作品。娜塔莎˙沃丁这本书可以说是东西方世界拉扯的缩影。
——《斯图加特日报》
娜塔莎˙沃丁并没有把娜斯佳的故事变成自己的故事,她一直保持着距离……但人们仍然被深深打动,显示了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
——北德意志广播电台
太不可思议了。看完被这个女人深深折服。
——《Brigitte》杂志
《她来自马里乌波尔》《暗影中的人》之后,娜塔莎再次证明了她的笔触可以在人类痛苦边界上抵达的深度。
——《自由报》
娜斯佳的故事堪称典型。她是无数东欧人的缩影,她们是帮助西方家庭运转的照护者、清洁工和管理员,但从未在那里站稳脚跟。和《她来自马里乌波尔》一样,娜塔莎选择了一个易被文学忽视的群体和话题。……一本意义非凡的杰作。
——德意志广播电台文化频道
在线试读
我们是在同一时间来到柏林的,我从南普法尔茨一个充满田园风情的葡萄种植小城来,娜斯佳则告别了当时已经濒临破产的乌克兰,离开了位于首都的家。那是在柏林墙被推倒后的第三个夏天,她手握一张旅游签证踏上了旅途,而我和当时的许多人一样,在柏林开始了新的生活。但我很早以前就不堪重负的脊柱对搬家这件事反应十分强烈,所以我不得不考虑雇一个人帮我拆开那一个个打包好的搬家纸箱,然后把公寓打扫干净。
我在《二手报》上刊登了一则小广告,完全没有料到这个举动会给我带来什么。从早上六点开始,电话铃声便没有停歇过。从电话那头的口音上就可以听出,东欧女人占其中的绝大多数。虽然东欧人在柏林墙倒塌后便源源不断地涌向德国,但一个靠近德法边境的葡萄种植小城对于他们来说仍旧过于偏远,所以在德国我很少有机会在生活中遇到他们。但是现在,他们攻占了我在柏林的电话。打来最多的,首先是波兰女人和俄罗斯女人,她们怀揣一腔淘金热情,来到这个曾经分为东西两个部分、如今焕然一新的城市追寻自己的幸福。我也接到过男人打来的电话,此君显然是误解了我的广告,打算为我提供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服务。还有一个阿拉伯女人,她后来在丈夫的陪同下登门拜访,当着我的面让丈夫掰开她的下巴,好用她的牙口向我证明,她是多么的强壮。从清晨到傍晚,我已经不知道与多少位女士交谈过了,见到了多少个莱娜、卡佳或是塔尼娅。其中有一个还给高兹 middot;乔治熨烫过衬衣,这倒可以算作一个加分点。还有一个痛哭着打来电话的,我没听明白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的母亲疾病缠身。到了第二天,我实在疲于应付那么多陌生的声音和面孔了,所以我决定,直接雇用下一个按响门铃的应征者。
然后楼梯上就走来一个身形瘦削、看起来有些拘谨的女人。她的年纪在五十岁左右,却有一副小姑娘的模样。下身的牛仔裤,背上的双肩包,乍一看与普伦茨劳贝格的街头风光十分相称,但细细打量之后就会从那洗得发白的老式小衬衣和规规矩矩的发夹上看出端倪:她来自世界的另一个地方。她告诉我她叫娜斯佳,来自基辅,她说,遇到像我这样能与她用俄语交谈的人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一开始我还没意识到,除了我的母亲,她是我在德国遇到的第一个乌克兰人。我的母亲是在1944年作为强制劳工来到德国的。她和数百万被强征到第三帝国的苏联人一样,如同奴隶一般被迫为德国的军事工业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战争的最后一年,她生下了我,十一年之后,享受不到任何权利,向前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她,溺死在了德国的河水里,落进了各种野蛮力量的磨床,被它们彻底碾碎。而现在,近四十年过去了,从死去的母亲到眼前这个属于当下的乌克兰女性,我的思想和情感都需跨越一段过于漫长的路途。何况在我眼里,娜斯佳的形象本身就缺乏真实感。西方和东方世界之间的界线贯穿了我的整个人生,在我的内心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记,所以它在外部世界的消失反而让我感到无所适从。一个乌克兰女人在我柏林的公寓里掸去家具上的灰尘,这在过去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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