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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书为苏尔坎普和菲舍尔两家出版社于1975年纪念托马斯·曼百岁诞辰出版的书信集第三版。相较于1968年的版,又收录了一批具有重大传记和历史意义的文献,也为德国流亡文学的讨论开辟了一个新维度。随着托马斯·曼和黑塞的作品在全世界得到越来越广泛的阅读,我们对两位文学巨匠的认识也达到了此前的与世界未能实现的高度。新版中补充完整的注解、更多此前不为人知的文件、照片和摹本,以及新的序言,使我们得以呈现这段从文化和当代史角度来看也极为丰厚的作家友谊之发展的研究成果,以飨读者。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了德国两位文学巨匠托马斯·曼与赫尔曼·黑塞在1910年至1955年间的通信往来。黑塞与托马斯·曼的出身、艺术趣味和读者群体都不尽相同,但两人追求真理的渴望却如出一辙,通过与传统的联系,致力于道德与精神、伦理与美学的互动,这在他们不时相互呼应的创作主题中得以呈现。黑塞很早就开始关注托马斯·曼的创作,后者则称黑塞是“同代作家中很早就选定的亲近之人”。对托马斯·曼而言,文学创作是他实现入世雄心、建立个人风格的途径,对黑塞则是忏悔和灵魂的自疗。他们借由文字和图画交换创作灵感、分享阅读体验和日常生活。两次世界大战前后,两位高尚的写作者就战争的愚蠢、纳粹的野蛮行径和战时的国内外文学图景多次通信交换彼此的意见,也为战后德国和欧洲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忧。他们生活在一个可怖的时代,但他们从未向绝望妥协。两人借由书信相互安慰扶持,在对方遭到外界诋毁时为其辩护。这对旗鼓相当又坚定而独立的伙伴充分精妙地表达了出身、气质和生活态度的差异,但又表现出殊途同归的艺术旨趣,这让他们的对话具有特殊的吸引力,为读者提供了一份从文化和当代史角度来看都极为丰厚的文学遗产。
作者简介
赫尔曼·黑塞(1877-1962),20世纪欧洲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原籍德国,1923年入瑞士籍,此后长期在瑞士隐居乡间。他被称为“德国浪漫派后一位骑士”,其代表作《荒原狼》(1927)曾轰动欧美,被托马斯·曼誉为“德国的《尤利西斯》”。1946年,“由于他的富于灵感的作品具有遒劲的气势和洞察力,也为崇高的人道主义理想和高尚风格提供了一个范例”,获诺贝尔文学奖。时至今日,黑塞仍然是被广泛阅读的德语作家之一。
托马斯·曼(1875-1955),德国作家,192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1894年发表处女作《堕落》。1901年长篇小说《布登勃洛克一家》问世,奠定他在文坛的地位,之后又陆续发表《特里斯坦》(1903)、《托尼奥·克勒格尔》(1903)和《威尼斯之死》(1912)等。1924年因表长篇小说《魔山》闻名全球,1929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此后,他笔耕不辍,又出版了中篇小说《马里奥和魔术师》,长篇小说《约瑟和他的兄弟们》及《绿蒂在魏玛》等。1947年,长篇小说《浮士德博士》问世。1955年8月12日,在80寿辰后,结束了他“史诗性的,而非戏剧性的生命”。
目 录
i / 序
1/ 书信集
347 / 跋
355 / 附录
391/ 编者注
《浮士德博士》
《绿蒂在魏玛》
《大骗子克鲁尔的自白》
媒体评论
“托马斯·曼也许是当今的一个既有极强的叙事能力又有老练的怀疑者头脑的严肃文学知识分子。他的小说不仅是讲故事,更是人物研究,而且每句话都很特别、犀利、深思熟虑,是一种货真价实的值得细细品鉴的艺术。”——黑塞
“我羡慕他高出一切德国政治的哲学上的超越感……他的精神故乡又特殊地归属于东方智慧的庙堂。”——托马斯·曼
“托马斯·曼是那个时代伟大的作家之一。”——福克纳
“《魔山》是整个欧洲生活的精髓。”——辛克莱·刘易斯
“在这些沉闷和压抑的日子里,任何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都是值得去双倍欢呼和感谢的。托马斯·曼新作《绿蒂在魏玛》就带给我们了这样一个zuigaoji别和纯粹级别的精神上的喜悦,一部了不起的大作……希特勒德国境内被捆绑的受驱使的文学在这七个贫瘠可怜的年头里的所有产出,加起来分量上也抵不过流亡中写成的这一部书。”—— 斯蒂芬·茨威格
在线试读
编者注
为了纪念托马斯·曼百岁诞辰,苏尔坎普和菲舍尔两家出版社于1975年出版了经过扩充的《托马斯·曼和赫尔曼·黑塞书信集》第三版,这也是当时完整的版本。曼氏与“在同代作家中很早就选定为亲近之人,欣喜地(这种喜爱源于两人既迥异又相似)观察他的成长”的黑塞的对话,由于这对旗鼓相当又坚定而独立的伙伴充分而精妙地表达了出身、气质和生活态度的差异,他们的对话具有特殊的吸引力。
书信集版于1968年出版后,又发现了一批具有重大传记和历史意义的文献,也为关于流亡文学的讨论开辟了一个新维度,发现了黑塞写给曼氏的另外二十封信和写给曼氏夫人卡佳的吊唁信,以及曼氏写给黑塞夫人妮侬的一封电报和一封信。目前尚缺约十三封由于曼氏房屋财产被纳粹没收和流亡期间频繁搬家而下落不明的黑塞信件。本书新收入的黑塞早年信件(1932年至1937年)即第十四、二十四、二十八、三十、三十四、三十五、三十七、四十、四十二、五十、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四和六十六封信是1972年在出版商埃米尔·奥普雷希特(Emil Oprecht)租用的苏黎世的一个地窖里找到的。曼氏流亡美国前曾将一口装有几百封他在慕尼黑后几年和流亡苏黎世期间(1933—1938)收到的信的箱子寄存在此处。在卡佳·曼女士和戈洛·曼教授的帮助下,还在基尔西贝格的曼氏住房中找到了此前未知的黑塞1948到1955年的信件,包括百零四、一百零六、一百二十九、一百三十四、一百三十五和一百三十六封信以及黑塞给卡佳、艾丽卡、克劳斯和戈洛·曼的信。信件原本均存于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托马斯·曼档案馆(Thomas MannArchiv der E.T.H.Zürich),感谢前馆长汉斯·维斯林(Hans Wysling)教授及全体馆员提供信息和帮助。
新版书信集也于同期在美国纽约由哈珀与罗(Harper Row)出版社出版,感谢该出版社的凯蒂·本尼迪克特(Kitty Benedict)小姐帮助将所有补充内容编入筹备已久的美国版中。
曼氏去世后,通过德国进行的文学研究,他的作品和人格得到越来越适当客观的认可和展示,但是关于曼氏的“精神兄弟”黑塞、曼氏一再推荐授予诺贝尔文学奖的的一位作家,德国的讨论却大多偏向情绪化、不客观。这是一个引人深思的悖论,因为曼氏恰恰认可黑塞是德国传统和语言纯洁的化身,并在程式化的“德国气质”即将在政治上长期损害这一传统的时刻尖锐地表明了这一点。“我们又可以诚心……接受‘德国气质’,”曼氏在1937年关于黑塞的文章中写道,“感受深藏的、复杂的德国自豪感。因为没有比这位作家的人生和作品‘更德国’的了:没人比他‘更德国’地书写传统、快乐、自由和精神,而这些正是德国之名的令誉和人类对其喜爱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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